徐志摩并不喜欢妻子，却每天都要同房，妻子怀孕又不想要孩子

徐志摩与张幼仪的婚姻，远不是诗意的开端。他们的结合，是没有多少自主选择的，一切都被安排得妥妥帖帖。十八岁的徐志摩，或者说那时不过还是个心思未定的少年，眼前的人说是妻子，便是妻子了。两家门第相当，面子体面，但内里的冷暖只有当事人自知。

张幼仪的性子，说实话并不耀眼。温和，守规矩，上得厅堂，持家利落。在她眼里，徐志摩是家里给的对象，她没觉得多么喜欢，也不烦。就是这样平静得过分的态度，碰上徐志摩那颗四处张望的心，注定是隔着水望火。没人会真的相信，张幼仪没发现丈夫的疏离，可她什么都没说。熬着，也许就是她最初的准备。

婚后生活继续按部就班，细致到柴米油盐。张幼仪做得细密，婆婆满意，亲族都点头，她自己倒没有多少表情。徐志摩也没有一处可挑的地方，对张幼仪，不过是例行公事多了点耐性，甚至夜里也照常过夫妻生活。到底是不是受了点影响，或者另有原因，记不清楚。张幼仪时间一长，也许天真地以为日子总归会磨出暖意。其实不少时候，她未必真那么天真，谁都没法始终自骗。

孩子来的消息，家里炸开了锅。人人欢喜，张幼仪自己也憧憬着点什么。她希望徐志摩哪怕露点笑容，好像孩子真的能拉近距离。可现实偏偏让人扫兴。徐志摩的态度一如反对，他甚至直接拒绝了这个孩子。张幼仪说不清是难过还是不解，有些话憋在喉咙里，吐不出来。徐志摩倔强地甩脸，父母劝他没用，他还是转身出门，走远了。

各顾各的步伐。张幼仪认命，把孩子生了下来。产房外的徐志摩没留几分钟，只留下一句话，说要出国留学。说翻就翻，头也不回地走人。这场离别，不是第一次，也不会是最后一次。徐志摩在异国陌生的街头，早就盯上了林徽因。这个有主的姑娘，他一点没打算放手。

林徽因那阵子，身边围着不少才子，徐志摩是最会写诗的那一个。情诗写了一封接一封，据说他做得出来，不过到底有没有真心，林徽因自己心里明白。她只把他当成朋友，对梁思成有更多打算。徐志摩追得热闹，旁人瞧着像戏。戏外的张幼仪仿佛被人忘记，没人问她愿不愿意。

家里发信催促。徐志摩不能公然反抗，只能把张幼仪也带到英国。这是夫妻的身份，生活却仿佛演戏。在夜色里有夫妻之实，白天里，徐志摩还是追着林徽因不放。就像把责任和理想撕成两半，白天夜晚各自安排。

张幼仪怀了第二胎。这一次，她的生活已经变了味。刚刚满三个月，徐志摩就提出离婚。说来平淡，实际却狠绝。张幼仪，在异国他乡，挺着肚子流转无门，最终只能去找弟弟，艰难地生下了孩子。生活在中国和英国两头，都没有她的位置。徐志摩潇洒过完自己的青春，丢下的只有背影。

只是，有点说不明白，徐志摩真的是无情吗？在日记、信文里，他有时也流露出一丁点歉意。可惜那份歉意，和张幼仪的苦，永远对不上号。张幼仪坚持了身份，坚持了所谓的体面，也坚持了自己的不动摇，可换来的还是孤身一人。有人羡慕她能走出家庭，独自成立，可实际谁知道那段过往背后的重重心事。

许多人对张幼仪有过误读。认为她过于守旧、不懂爱人，也有人觉得她才是真正的坚强。每个人看到的，都只是一角。比如，小道消息里说，她其实读了不少书，也有自己的想法。被徐志摩冷落后，她照样能经营生活，靠自己站稳脚跟。可转念想，若她真的那样看得开，又怎么会多年不嫁，把两段人生都黏在旧日影子上？

反过来讲，徐志摩的“浪荡”，并不是与生俱来，多少和身边环境有关。他以为自己追求爱情，实际上是逃避责任。林徽因没有接受他，他去找陆小曼。人们总是用诗人自居，把现实问题丢开。可冷静下来，诗歌不能当饭吃，婚姻也不是诗。

历史背景，是个大哑谜。那个年代的婚姻，大多数如同买卖，家族认同优先于个人情感。张幼仪选择忍耐，更多是出于无奈。徐志摩的叛逆，其实也有点可笑。说他追逐自由吧，最后把自己也困住了。谁知道他是在反抗命运，还是固执自己？

外界对他们的评判，总是跳不出成见。有人为徐志摩叫屈，说他身在局中，爱不得自由。有人怜悯张幼仪，觉得她被一脚踢开，再没回头。可是世界哪有那么分明。或许最苦的人，也不是他们，而是那个始终没有机会表达自己愿望的孩子？

数据上看，那个时期女性离婚概率极低。张幼仪敢于离婚，也算是反传统。后来她留学、任职，成为著名的女银行家，公开场合镇定自若。可这种转变，有时也显得生硬。她母性的悲悯和职业女性的强硬，勉强凑在一起，有点错位感。反倒让人觉得，命运把她切成了两半。

徐志摩的气质，如今回头看，也并不高贵。那些高谈阔论里夹杂了不少孩子气。婚姻只是一场游戏，他无意疼惜别人，只想自己舒畅。甚至他与陆小曼的结合，也是众人不解的谜。恋爱时期可以浪漫，日子一长忍不住嫌弃。爱人、朋友、诗人，身份切来切去，终归没有一种能持续到底。

张幼仪的结局，同样没有谁能说得清。她离婚后，怀里抱着孩子，多年都没有再嫁。东北沦陷，她带着全家人逃亡上海，一路漂泊。有人说她找到了自我，有人说她一辈子都在扮演别人。也有人猜测，也许她曾经怀恨徐志摩，也许根本没有。电视剧演得轰轰烈烈，生活却是平静得可怕。

林徽因和梁思成的婚姻倒也没想象中那般美好。梁思成晚年病痛折磨，林徽因熬了一辈子的病。朋友胡适、金岳霖都参与其中，去哪都有故事，但谁是赢家谁是输家？到头来还是没人陪你过完一生。

有人说，徐志摩的诗里有爱情、有理想，还有逃避。张幼仪的生活里，全是习惯、责任，还有隐忍。两个人，一个抓不住爱情，一个舍不下体面。

也许最难的不是付出，而是承认自己失落。

徐志摩和张幼仪的婚姻，像一道看不见的裂痕，时间再长，也无法补齐。有人试图解释缘由，其实每个人都有故事的裂口。你以为的幸福，也许别人正觉得苦涩。两个人，一南一北，走到最后谁都没占到便宜。

有时，生活无法三言两语讲清楚，你以为的结局，不过是别人的开头。

现实就是这样，从来不给解释的机会。